“啪——” 时宴醒来的时候,脸上传来一阵清晰的、火|辣辣的疼痛。 耳旁响起一阵嗡鸣,眼前发花,脑袋昏沉。 稍微动动嘴唇便痛得就好像撕裂开一般,干裂得像是被火烤过那样。 “小杂种!敢算计我!也不瞧瞧你算个什么东西,在四殿下面前装什么可怜?” “人啊贵在安分守己,像你主子那样,知道自己卑贱所以从不跟其他皇子抢什么殊荣,不过当然,就算他想抢,凭借他的身份也是抢不过的,你这个奴才也是一样!” “怎么,哑巴了?”见她不说话,那几人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,“白天在四殿下面前不是挺能说的么?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贴身上去,怎么在我们面前就一句话都说不出了?” 眼皮似乎挂上千斤重,时宴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时,四周一片漆黑。 身下湿湿的,可能是下过雨,被带了一路雨水进来,她动了动手,全感到浑身酸痛。 什么鬼啊,她这是在哪里,漆黑一片,怎么不开灯? 身体好冷,外面下暴雨了吗? 豆大滴的雨从空中狠狠砸落下来,吵得她耳膜生疼。 视线渐渐变得明晰,她半睁着朦胧迷惘的双眸。 有人担忧地扯了扯为首的那名宫女,立马撇清自己的关系:“她不会快要死了吧?我下手可没那么重,跟我没关系!” 为首的宫女见状,心中也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镇定下来。 “闭嘴!冷宫里的人死的死疯的疯,死了个臭丫鬟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的!” 狠狠瞪过一眼其余几人,捏住时宴的下巴,娟丽面孔上浮现浓浓的厌恶。 “最后一次警告你,别以为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就能攀龙附凤攀上四殿下这种高枝,做人要有自知之明,你这当狗的,更要懂得分寸!” 下巴被狠狠一甩,她整个人的身体也被迫倒向一边冰冷潮湿的地上。 那几人扬长而去,留下一句话—— “记住了,你就是条狗,野鸡尚能飞上枝头当凤凰,狗永远只能是一条狗。” 时宴靠在墙上,闭着眼,仰着脖子,嘴唇惨白干裂。 没想到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