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海市,西站。 作为一线城市而言,火车站门前永远是,吵杂如潮、人流如海。 此刻若鸟瞰下去,就会发现一处奇景,如海的人流中,一处方圆近三米左右的真空区中孤立一名少年。 行色匆匆的旅人,经过少年身旁,自觉的向一旁挪动几步,眼中多是嫌弃、厌恶及恐惧,显然是不愿意接触这个一身道袍满是补丁的少年。 之所以嫌弃和厌恶,道袍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则是他身上那股子浓烈的馊味与那如被狗啃了的头发。也不知道是哪个技术精湛的理发师,为他剃了这么个新潮的发型。 非僧非道,不伦不类。 而就这样的一名不伦不类的少年,却有着一双令人心底恐惧的双眼——不应该说是独眼。 少年的右眼与常人无异,但是左眼却完全与之相反,整颗血红的左眼球如被人揍充血般,血红、妖异、不含任何感情色彩让人毛骨悚然。 与其对视的人,无不是心生寒意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,至于被窥视什么,谁也说不清楚。 少年,对周边异样的目光与举动仿若未觉,反而一脸震惊看着远处璀璨的市中心。 “真他娘的漂亮!不愧是大城市,比那双鸭镇强多了!”远处如星光般的万家灯火,让少年感叹起来。 夜风暖暖夹杂着一丝诱人的香气,飘进少年鼻孔,勾引他的味蕾。 灯光下的广场,乌烟瘴气一片朦胧,随着暖风吹过,食物香气像勾魂手般,引诱着匆匆旅人。 如被勾了魂的少年,不断吞咽口水,看着散布在广场上的小吃摊,兴奋地嚎叫出声。 “啊......美食......我来了!” 突然的大声嚎叫,将附近进出的旅人吓了一跳。 “神经病,喊毛啊!” “土鳖......” “屯炮......” “......” 瞬间各种谩骂以及鄙夷的目光投向少年。 闻言,少年转头环顾,凡是接触到他那只血眼的人,无不是情不自禁的避开目光或低下脑袋。 见此,那张稚嫩的脸上,挂起一个灿烂的笑容,龇开一口白牙,说了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