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透过棕粉色的窗帘照得满屋粉红,池思岫半眯着眼睛,准确地摸到枕边的手机,看了下时间,七点整。 多年来的生物钟比闹铃还准,是时候起床给盛疏庭做早饭了。 她蹑手蹑脚地把被子掀开一角,翻转身子正要下床,身旁的盛疏庭忽然伸长手臂把她压回床上,手肘回屈,揽进怀里。 “不起床嘛,再搂一会儿。”盛疏庭皱着眉头跟她撒娇。 池思岫乖顺地往她怀里缩了缩。 盛疏庭闭着眼,右手却娴熟地探进了池思岫的睡裙,老练地摸索着,与此同时,嘴唇也试探地拱向了池思岫的脖子。 池思岫莫名紧张起来,尽管她再三提醒自己要放松,没什么可怕的,但她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僵直得如同一块木板,每块肌肉都神经质地紧绷着。 “岫岫,你好香啊,为什么每天早上你都会这么香呢……” 盛疏庭依旧闭着眼,唇齿贪婪地舐咬着池思岫的肌肤。 池思岫知道,自己应该有点什么反应,哪怕演戏也好,身体多少要有些迎合,可那副不争气的身体偏偏僵硬地、本能地抗拒着。她努力忍耐着,提醒着自己,可最终还是在关键的时候发出一声不太愉快的低叫。 不是欢愉时的低吟,而是带着一种莫名厌恶和抗拒的、来自身体本能的呼救。 盛疏庭醒了,皱了皱眉,收回了手。 “抱歉我昨天太累了,早上有点迷糊。”虽说着歉疚的话,语气却是冷冰冰的。 比起盛疏庭的假愧疚,池思岫心里是真的难受。 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,也尝试过很多办法,甚至看过心理医生,然而专业正规的渠道并不能给她一个很好的答案,于是她又去尝试了野路子。 她看了很多片子,考虑着实在不行好歹可以学学片子里的模样,讨好地配合着盛疏庭,然而依旧不行。 当盛疏庭的手向她伸来,她本能地紧张,无法控制地抗拒。 她跳下床,从身后轻轻抱着正要去浴室洗澡的盛疏庭,一遍又一遍地道歉。 盛疏庭轻轻叹了口气。 这不是第一次,她早该习惯了,如果这么多年还在为这种事生气,她恐怕要被气得折寿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