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雍朝。 并州府,黄松县,县衙马厩。 呼。 沈砚从马栏外的草垛醒来,扶着胸膛一连的大喘好几声! 只因睁眼前他还在湄公河的轮船上和毒枭搏杀,后又在救队友时被一发子弹击中心脏! 而此刻他没想到还能活下,由此才拼命的再匀一匀呼吸…… 但没等匀完呢,他便被周围景色所吸引目光。 石板铺的路面,灰墙青瓦、飞檐斗拱的建筑。 还有周围不少粗布麻衣的行人…… 他又寻了一圈,四周没有导演、摄影机等,一时间也意识了过来。 “我这是穿越了?” 又摸了摸脑袋,此刻还不住的灼疼发涨。 想来昨日这原主定是喝多了酒,在此随意的扒拉些干草就睡下,故而活活冻死在此。 他沈砚这才从现代穿越到他身上来了。 原来是个酒蒙子! “官人!” 而正思虑之际,不远处传来一女子的呼喊声。 本以为是喊别人,可却见一身材干瘦女子悻悻朝他小跑过来。 他这才反应过来,她嘴里的“官人”竟就是他! 官人,该是老公的意思吧? 难不成…… 呃啊! 但就这时,他捂着脑袋一阵做疼。 那原主的许多记忆竟一时间的喷涌而至,挤压的他脑袋阵阵涨疼。 但仅片刻,他便想起了许多事儿! 想起原主也叫沈砚,是个县衙里没有编制的帮役,相当于衙门的临时工。 此人一年到头的挣不着几分钱便就罢了,还尤其的喜欢赌钱和喝酒! 家中因此揭不开锅,更欠下一屁股子的债。 眼前赶来女子唤作许巧云,是他花了二两银子,自闹荒的村子买来的老婆! 近些年一直跟着他,还给他生了个女儿,唤作团团。 “官人……你怎么了?” “可是昨夜冷了,闹了邪风,感冒了吗?” 许巧云咬着唇,稍抬着眸子,细声小心地询问。 但同时又不住地耸着肩,...